【盾铁】Wildest Story(伪站街梗)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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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有辆自行车……

妮妮终于发现Steve的身份了,但剧情依旧十分魔幻😂

——

Bucky没有等到Tony和Steve给出回应就摔上公寓的大门直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他不知道他还能说什么,甚至不知道该先向他的朋友解释他和Tony没有任何买卖关系还是该先向Tony说明他绝不是一个脚踩两只船的混蛋,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和他们两个呆在同一个空间里了,那毫无疑问的会把他逼疯。Bucky暴躁又无奈的皱了皱眉,他想他真的应该站出来公然反驳那些说他脾气糟糕的传闻——他忍着没有揍Steve或许可以归结到友谊上,但他没有揍Tony只能代表他完完全全算是个用大脑思考而不是用拳头思考的人。

他决定去找Natasha,即使她不相信自己,即使她可能会拧断他的胳膊,但那又怎么样呢,总比现在被夹在这两个胡乱吃醋并把所有的罪责扣到自己身上的家伙中间要好上几十倍或者更多,Bucky想到这里微微叹了口气,他搞不懂从什么开始这个世界对直男这么不友好了,至少没办法搞懂他为什么会在拥有一个美艳火辣的女朋友时被他的发小和与他因为父母死亡结过梁子的对家不约而同的定义成出轨又出柜的人渣。

“所以你不是Bucky叫来的对吗,”Steve怔忪了几秒后看向了旁边同样也在状况之外的Tony,那个家伙睁着一双本来就占领了面部很大部分的焦糖色眼睛,此刻正望着被关上的防盗门无意识的啃咬着右手指甲缝隙里的倒刺,“而他也没强迫你做什么。”

Steve一边询问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这个漂亮的棕发男人,他看上去没有任何被侵犯的迹象,除了因为揉搓变得皱巴巴的外套和那顶几天没有搭理的卷毛,Tony从里到外都完好无损,甚至在这种狼狈的处境下仍旧带着点与生俱来的傲慢。Steve庆幸的吐了口气,他紧绷的脊背渐渐恢复了往常松弛的状态,那几根攥着钥匙的手指也垂下来落回了裤缝旁边。

不过他根本不知道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这家伙曾经喝得不省人事从某个封面女郎的床上醒过来时或者一连几天泡在实验室后的形象比起现在来看有过这而无不及。

“当然,”Tony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那些关于自己身份的话吞咽了回去,反正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再进一步了,无论他到底是Stark工业的老板还是站街男妓或许都不是那么的重要——他可能在之后的日子里依然会和Steve上床,但绝不可能和他成为情侣,“我也会按照喜好挑挑客人,像Barnes那种从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觉得和Steve解释这些会很麻烦,况且他也不想把他父母殒命以及自己因为一时大意被奥巴代亚踢出董事会的遭遇再向某个家伙重复一遍,这他妈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经历,如果Steve愿意听他和名模鬼混或者在阿富汗和恐怖分子斗智斗勇的故事他倒是乐得其所,虽然他现在连讲它们的心情都没有,Tony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接着他换了个姿势双手抱胸倚靠在身后的大理石吧台上,漫不经心的扫视着目能所及的每个角落。

“那张纸条又是怎么回事,”Steve显然不能完全信任对方的说辞,他穷追不舍的确认着每一个让他感到不适的细节,“那些你留给他的、充满性暗示的话。”

Tony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搞明白这个金发男人口中的“那张纸条”指的是什么东西,他蹙着眉头满脸惊奇的笑了起来,那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就好像在看马戏团的猴子跳舞似的。

“你管那个叫充满性暗示的话?”他点了点头,并用戏谑的口吻向Steve反问道,“那我到底暗示了他些什么,脱光衣服还是色请服务热线?你是活在上个世纪是老古董吗?”

Steve脸红了起来,尽管他已经在这个有着焦糖色大眼睛的男人的帮助下摆脱了为期九十多年的处男身份,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会控制不住的为这类直白的论调感到手足无措,起码无法适应像对方这样把“脱光衣服”这种话挂在嘴边。Steve摸了摸鼻子,他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规避了惹恼Tony的风险,悻悻的把那句“其实你可以换一种表达感谢的方式”塞回了肚子里。

“你盘问完了吗,长官,”Tony有些不耐烦的撇了撇嘴,“我来这儿跟Barnes没有半分钱的关系,我也没和那家伙上床,我只是想找一下我的ID卡——我猜大概是我那天走的时候掉在你的公寓里了。”

他没有像Steve追问自己一样追问他和Bucky的关系,因为从Bucky的表现来看他们两个什么都没有,或者说即便他们真的有什么也和他无关,Tony Stark绝不是那类会为了谁争风吃醋的蠢货,更不会在发现谁和谁之间清白坦荡时像个满脑子爱情泡泡的女高中生似的窃喜的松一口气——即使他真的为此感到庆幸他也不可能表现出来——他不喜欢那么做,不喜欢让别人知道他在意它们,那一点都不洒脱,甚至隐约是一种软弱的表现。

最后他们在地毯和桌角的连接处找到了那张Rhodey托人给他办的假ID卡,Steve拾起来递给了同样也在弯着腰搜寻的棕发男人,他看见对方皱着眉由上而下扫视着姓名和年龄栏,接着不甚在意的把它揣进了外套的口袋。

他该问问他的老朋友到底去哪儿找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家伙,Tony在Steve察觉不到的地方微微动了动抿着的嘴唇,他甚至没给他起一个新的名字和姓氏,只是随便颠倒了一下“Edward”和“Anthony”的位置并在后面缀了一个无比显眼的“Stark”,这他妈简直是在搞笑,如果他用这张卡片在哪里登记了信息或者租了房子,奥巴代亚甚至不需要换一个搜索系统就能把他从美国版图的某个角落里揪出了。

他在这个瞬间又恢复了那天半夜离开Steve的公寓后不知该去向何处的状态,Bucky就不用想了,他自己可能还没有着落,Pepper被扣在遥远的南半球而Rhodey则随时都会因为自己的靠近陷入危险,在这种情况下,眼前这个高大英俊、又对他心生好感的金发男人似乎是最好的选择,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选择。Tony盯着Steve的侧脸开始不自觉的咬着拇指的指甲——他在紧张或者不安时经常会做出这个如同学龄前小孩的动作——他无法确定Steve还会不会收留自己了,鉴于他总是用那些刻薄的嘲讽话攻击对方,而上一回就在刚刚过去的五分钟以前。

“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和洗衣机吗,”他望着Steve的蓝眼睛,“二十分钟就好。”

Tony在自己的身上闻到了尘土混杂着露水干涸的味道,尽管那并不怎么糟糕,至少比他浑身沾满机油的时候要好上许多,但他仍然决定把自己打理干净。由于那些骄傲的自尊心作祟,Tony并没有向Steve提出借宿的请求,他知道他可能会在不久之后离开他的公寓,继续过几天或者几十天无家可归的日子,直到上帝又派遣了另一个愿意无条件接纳他的人。

而他猜那时候他大概就会像一块腐坏的奶酪了。Tony无奈又郁闷的的腹诽了一句。

在Tony关掉花洒之前,他和Steve都以为这不过是一次纯洁的、借用淋浴头以及其他洗浴用品的活动,那甚至与他们上过床无关,金发男人像一个体贴又不僭越的朋友一样告诉了Tony调试水温的方法,接着又替他打开了洗衣机,亲手帮他把团在盥洗池上的衬衫和裤子扔到里面并定好了时间等待清洗与甩干工作的完成。

——操他的。这是Tony踏出淋浴房的第一个念头,他意识到他现在没有任何可以穿在身上的布料,他说的任何是指连一条内裤都没有。

他他妈只是想洗一下那件该死的外套,而Steve这个总是喜欢把事情做得十全十美的家伙根本就没考虑过他不是一个拎着两个二十八寸的行李箱坐跨国飞机出来游玩的旅客而是一个全身上下只有一套衣服的、没有固定住所的流浪汉——他甚至问都没问自己,就自作主张的替他洗了所有的东西。

他在浴室里拧着眉毛站了一会,接着开始朝着门口的方向大声的喊Steve的名字,其实直至这一刻Tony也没想到他会在十分钟之后和对方滚上床,或者说根本没想到他们两个会在这个狭小的、被水蒸气填满的空间里就迫不及待的干起来,然而事实就是如此,男人总是习惯性的先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不管是纵情声色的花花公子还是拥有四倍自制力的美国队长。

Steve听到召唤声很快转动把手走了进去,他对着Tony不着寸缕的身子愣了愣,接着从脖子红到了耳根,而那个站在浴缸里、湿漉漉的棕发男人显然也没反应过来,他一动不动的用那双焦糖色的眼睛和Steve对视了两分钟,周围空气中的每一滴水珠都渗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

“有什么事吗?”Steve被自己开口时低沉沙哑的声线吓了一跳,他上下滚动着喉结,故作镇定的压抑着快要从腹部蒸腾起来的欲望,“热水用完了?”

“没有,其实我已经结束了,”Tony扯下毛巾擦了擦头发,“但我没衣服穿了,大兵,你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扔进洗衣机了。”

Steve盯着他看了一会又或者只是在单纯的发呆,接着他“哦”的答应了一声,并返回卧室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递给了正慢条斯理的擦着手臂的棕发男人,他们两个肌肤相触的瞬间Steve如同被烫了一下似的绷紧了脊骨,他下意识的移开了停留在对方胸口的目光,假装随意的望向了爬满水珠的瓷砖墙壁。这个反应被性经历丰富的Tony尽收眼底,他微微挑了挑眉毛,半曲起指节勾过了搭在最上层的那件红色的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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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Steve会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不知所措的问自己该怎么办,像所有因为被情欲冲昏头脑和一个站街男妓不做保护措施就上床并在事后害怕得上性病的蠢货一样可笑,然而结果证明他等着看好戏的念头泡汤了,Steve只是神色平静的看了一眼,他摇了摇头,继续用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梳理着Tony凌乱的卷发。

“我甚至没有考虑过这事,”金发男人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因为我根本就不可能被任何病毒侵染。”

Tony愣了一下,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一些遥远却又近在咫尺的真相。他伸出手像第一回和这家伙上床时那样握住了Steve脖子上挂着的那块泛着金属光泽的狗牌,随后有点紧张的盯着那些无比熟悉的字母一个一个的扫了过去。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朋友,或者也不能算是朋友,你们都姓Stark,”Steve没有察觉到Tony脸上逐渐浮现的古怪神色,他单手撑着上半身目光温柔的注视着这个正攥着那块狗牌窝在自己旁边像一只警惕的、担心其他同伴抢走食物的小动物一般的棕发男人,“我们没见过几次,但他做了一副——他送了一件东西给我。”

Steve犹豫了几秒还是没有把美国队长和盾牌的故事说出来,他觉得这离一个普通人太过遥远,尤其是像Tony这种游荡在社会最底层、靠出卖身体生活的普通人。

“操他的见鬼,”Tony听了这句话突然像是被一根滚烫的针头戳中太阳穴了似的从床上弹了起来,他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Steve,紧接着又在得到对方莫名其妙的回望后十分崩溃的抄起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快告诉我你没和他搞——我是说你口中那个也姓Stark的家伙,尽管我不愿意往这方面想,但你竟然在我还裸着和你躺在一起的时候提到了别人!”

“……Tony?”Steve皱了皱眉,他不仅把对方此刻的反应定义成了一些和嫉妒沾边的词汇,并且还在下一秒直白的问了出来,“所以你是在吃醋吗?”

他当然和Howard什么都没有,他只是觉得这很巧,Tony长得有几分像他,而且还都姓Stark。

“那他妈和吃醋没关系,”Tony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自己和那个Stark的关系,况且即便他说出来Steve也不会相信的,“总之,快否定它,否则我会吐出来的,我发誓我会吐出来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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