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苏】春闱奇谈


提要:梅长苏因为意外得到的一本好书引发的一场下不了床的故事

私设胡说,飞流是正常的😂😂为了剧情助攻需要就当是个BU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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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新帝萧景琰登基以来,昔日常伴左右的谋士梅长苏便成了金陵城内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初来了解些眉目的人传了许多有关那琅琊榜首麒麟才子半真半假的传奇故事,本来是件好事,想着这等为君出谋划策打下天下的忠智之臣也应成为大梁国人民的楷模,可是随着日子愈发长久,故事竟然传的越来越佶屈离奇,只把那梅长苏说得如同神仙下凡一般,再没有半点能信得过的话了。

故事说得多了,演绎的版本自然也出了分歧,除了相传最多的仙人转世言论,还有一种旁的说法也在偌大的城中悄悄流行起来——人道这麒麟才子虽为男人,可面容堪比西子,貌美非凡又不失英气,一颦一笑皆让人心神荡漾,当年那靖王必是被他所迷惑住了,若非如此登基大典上竟没有下昭立后,听说现下还正日跑到梅长苏的殿上,花尽心思去讨他的喜欢。

幸好萧景琰登基后梅长苏常年称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住在皇宫的正殿旁边的宫苑之中,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传不进来,他也不甚了解,再说看在皇帝的面子上,为了保住脑袋谁也不敢在梅长苏面前说三道四。

现下正值烟花三月,春风十里,满城桃花,梅长苏在屋子里窝得乏了,如今冬日也过了有些时候了,寒气几乎消散,也不必担心出门再受了风病着,他是见识过当今皇上是如何能对自己唠叨的,上回新年陪他去赏梅花念念有词了一路责怪服侍自己的下人少给自己加了衣服。

“陛下多虑了,苏某身子哪里有这么弱,还不至于风一吹就要倒了吧。”

“回头又要在床上躺半个月起不来,整日咳得要吐血似的才知道喊难受了。”

梅长苏想起那时的这番对话,心中笑了笑。

这日他起得有些晚,梳洗之后便出了寝殿坐在案几前看书写字,他没怎么用心思在上面,一会想着萧景琰下朝来这儿晌午饭弄些什么,听厨房的人说皇上近些日子爱吃杏仁酥,一会又替那人发愁——如今边境动乱未平不知战况,虽然萧景琰常常来请教自己的主意,但是谋略归谋略,战场归战场,世间从没有什么万无一失的计划。

他心中愈发烦闷,抬头看见窗外阳光正好,索性胡乱又花了几行字,把笔一搁就准备起身出门,心道自己光在这儿胡思乱想也没什么用,倒不如到外面走走,就当是纾解心情、排遣杂念也好。

谁知他刚走到殿门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三两步就踏着轻功飞上了房梁,少年束起的马尾随着靴子踏在瓦片上的哒哒声一甩一甩的,像一阵旋风一样从眼前急闪而过。

“飞流?”他有些好奇的叫住匆匆忙忙的少年,“这是要去哪儿。”

飞流本以为梅长苏这个时辰应当是在殿里练字画画看书,没成想撞了个正着,也不好装作没听见再不搭理先生自己跑掉,只得叹了口气,从对面的房顶上飞身而下,几步跃到了梅长苏面前,恭恭敬敬的冲着那人作了个揖。

“苏哥哥,打扰了。”

“不妨。”梅长苏摆了摆手,本想再寒暄两句请他陪自己一并去外面走走,低头却看见少年的怀里抱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布包,褐色的布条缠得密不透风,一时也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飞流注意到他的目光滑到了自己怀里的东西,下意识的紧了紧胳膊,“苏哥哥,我,我……我那个……我还有些别的事情,先回去了。”

梅长苏没有窥探人家隐私的爱好,飞流是个聪明人,他必然看懂了自己询问的目光,若是这般拒绝了,他便是有什么原因不想告诉自己罢了,既然这孩子不愿意说,梅长苏也没有什么兴趣问,只管让他自己去处理就够了。

结果这飞流尚还年幼,也沉不住气,刚才紧张的气氛一过,他嚯的放松了下来,手臂一抖,怀中之物啪的一响应声落地,那布条也随着冲击散开,梅长苏刚要笑他两句,低头一瞧竟是一本书。

“你也开始学这些了,”梅长苏似乎很惊喜的样子,“这是件好事,你倒是藏什么。”飞流小小年纪已经武功盖世,这孩子又十分机敏聪慧,若是能再读几本圣贤书将来必是智勇双全的良将,想着将来有一日自己若是死了,飞流也可继自己之位为萧景琰出谋划策,护他周全。

“不,不是……”飞流眼看着梅长苏要打开,想要张口说点什么让他改变主意,一时间心里转了千百个心思,就差当场急得直跺脚,“我……”

“什么不是,”梅长苏听他说话磕磕绊绊的又是无奈又是觉得有趣,忍不住笑道,“我还没问什么,你倒先说起不是来了,那你说说,你有什么不是?”

梅长苏也没真心想让他回答,只是低头打量手中那书,刚才只是粗粗瞥了一眼,现下仔细一看才觉得有些奇怪——这书封皮上干干净净,竟连个题目也没有,梅长苏面上不动声色,用余光瞧了飞流一眼,只见那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少年表情颇为古怪,心下更觉得蹊跷。

“苏哥哥,你……你还是不要看了吧。”飞流低着头用鞋底擦着青石板磨来磨去,他听见梅长苏哗啦哗啦的翻书声,都不敢抬眼去看那人,见梅长苏不吭声,只好低头不语,心想着赶紧找个机会溜走。

梅长苏打开那书一看,上面全是密密麻麻、工工整整地蝇头小楷,心想着这飞流越发有本事了,还弄到了个手抄本,只是静下心来又仔细瞧了瞧里面的内容……

“啪”

梅长苏向来苍白的脸颊一红,两手猛的把那书合上,单薄的身子在和煦的春风中抖了两下,接着他抬起头来,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睛看着面前仓皇失措的少年。

“我且问你,”梅长苏感觉自己的嗓子里被人塞进了一块滚烫的烙铁,“这东西从哪弄来的?”

“苏哥哥,你听我说!”飞流一看自家先生的反应,知是再不解释铁定又要被罚了,“我今早出门,从茶坊回来时听见几个人在议论你和萧景……陛下的事,我本觉得有趣便坐在旁边听听,谁知那些人说得越发不堪入耳,其中一个还掏出这本东西来,我气不过就教训了他们一顿,把书也抢回来了。”

梅长苏看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飞流急得都要哭了,且以他对这孩子的了解,飞流是绝不会在这种关乎人品上的事情撒谎糊弄自己的人,梅长苏心里有了数,也对飞流十分信任,便立刻找了个台阶给他下。

“你倒是有心了,只是以后那些闲言碎语不必理会,只管做好自己便可。”

飞流一听梅长苏没有追究的意识,心中大喜,立刻抱拳答允了他的话,梅长苏看他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站在原地看着他踏着轻功几下又不知跑到哪里去玩了。

他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又低头看了看那手中的书,什么出去走走的其他心思也没有了,只想着快些把这东西藏起来,别再让谁看见了落下了话柄,这宫中人多口杂,保不齐刚才就有人听到了飞流和自己的对话,到时候再添油加醋的往外一说……指不定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再借此找些麻烦,自己倒是不怕什么,想来他后半生都与诡谲谋略相伴,算尽天下人,只是怕萧景琰再为他左右为难。

梅长苏进了屋在案几前坐了一会,从袖中拿出那本书放到了一边,逼着自己拿起笔随便写点什么,不再去想里面那些见不得人的下流东西,只是虽然他稳重过人,到底还只是血肉之躯,心中止不住的好奇,还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又有些坐不住了,左右瞧了瞧没有旁人,便放心大胆的将那书翻开,一页页的看起来。

“萧景琰将他两只葱白一般的手腕握住按在床上,一手去解梅长苏的衣带……”

正当往日里杀伐果决、云淡风轻的梅宗主看得脸红心跳,手心出汗的时候,忽然有个熟悉声音从身后响起来,语调中带着些许狎弄的笑意读着自己正看到的那行字,“大白天的,先生怎么独自躲着看这些淫词浪曲,真是好生惬意。”

梅长苏心下一惊,立即回头瞧了瞧,只见穿着朝服的萧景琰正站在自己身后,笑意盈盈的盯着他的眼睛看,梅长苏这才知道自己看得出神,恍然间竟不知那人已经进到自己殿中,还发现了自己正看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陛下……”梅长苏虽然惊了一惊,倒还记着该有的礼数,说着便要跪下给萧景琰作揖,只是刚刚站起来,膝盖还没来得及弯上一弯,萧景琰就扶住了他的臂膀,微微笑了笑。

梅长苏刚要开口谢恩,谁知那人一手抓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就换住了自己的腰,几根指头极不老实的上下摸着,梅长苏心想这人只要和自己独处之时总是正经不过一会功夫,从前做靖王时还好些,虽然也偶尔有些亲昵的行为,但心中还是担心梅长苏翻脸,可自从一切真相大白,身份又被戳穿之后,萧景琰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尤其是坐上皇帝的位子之后,每每来他殿中只恨不得不要从榻上下来才好。

“先生倒是同我……”他看梅长苏在瞪他,只得改口说道,“同朕说说,那书里是怎么写的?”萧景琰长得十分俊美,自带一股凛然的风气,可一调戏起梅长苏来,又满是邪魅的味道。

“陛下明知故问,”梅长苏早已摸透了他的脾性,再也不是曾经说些情话就会面红耳赤的林殊,倒也不怕萧景琰会立即把他剥干净“就地正法”,“陛下明明看见了,还问苏某做什么。”

梅长苏知道萧景琰已经看见那东西了,如果遮遮掩掩倒让他找到了打趣自己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摊了牌,他反而一时半刻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了。

“先生现下倒是害羞起来了,刚才看这春闱之事时怎么面不改色。”萧景琰的嘴唇就贴在梅长苏的耳根上,一翕一合之间只觉得那热气顺着皮肤钻进了骨头里一般,霎时间梅长苏的身子就软了半边,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脊背一直爬到了头顶。

“你……”梅长苏百口莫辩,一时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原本想着同萧景琰解释这书的来历,后又转念一想萧景琰根本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为什么会在看这些东西,只不过正好找到了可以脱他衣服的借口,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萧景琰也猜到了大概是民间哪个不要命的写了些皇帝和麒麟才子的风流故事,只不过当下他根本懒得理会这些,先不必说一时半会找不到罪魁祸首,他和梅长苏也过不了多久就会行那书中的极乐之事。

梅长苏眼见着自己的衣服就要被那人扒下来了,连忙推着压在身上的萧景琰说道,“陛下更衣之后再来吧,一会弄脏了明日怎么上朝,”说完后他看见萧景琰停顿了一下,知是有戏,又连忙补充了道,“这几日陛下夜夜来殿中折腾苏某,现下才值晌午,倒是让苏某休息半日,陛下不如晚些再来。”

“先生说笑了,”萧景琰仍不放开他,三两下就把梅长苏解得只剩里衣,“先生不知这皇帝备用的朝服堆的库房都装不下,还是忘性大了,不记得我……朕这几日都忙于国事,半月未曾与先生亲近了。”

“再说先生得闲时看些这样的书,字字句句都在讲我……朕和先生是如何在那龙榻上欢好,怕也是怀念个中滋味了,再不来满足先生,朕岂不成了忘恩负义的罪人。”

梅长苏不知这萧景琰何时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怕不是在朝堂和那些大臣你来我往之间磨破了嘴皮子练就了这一番功夫,倒堵的自己是哑口无言,梅长苏只想着自己若是再对他略加提点一番,以后那些说客也全都没了饭碗。

“陛下白昼宣淫,实乃昏君之为。”梅长苏仍在做最后的挣扎,只得拿出为君之道来教训他。

“在你面前,做个昏君又如何。”

萧景琰微微笑了笑,把梅长苏结结实实的桎梏在自己怀中。

那一日,大梁皇帝萧景琰和麒麟才子梅长苏连晚膳都没用,愣是按着那书将上面讲的姿势全都试了一遍,开始梅长苏受不住时还会哭吟着求饶两句,后来连话也说不出,只觉得气都喘不上来,手脚酥软,眼前一片雪白,神魂颠倒的被那人翻来覆去的折磨到了半夜。

真是一本好书。

萧景琰起床时想着,他穿上朝服将那书揣进了怀里,又看了看床上还在熟睡的梅长苏,轻轻吻了吻那人的额头。

他踏着天边刚露出鱼肚白,上朝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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